画语的碎片
2021-07-19

∕刘春潮

 

    传统的限制

从某种意义上讲,传统赋予我们的越多,限制也就越多。

    意义的生成

离开实践背景的实践只是体力活。艺术首先应该忠实于自己的内心并验证一些事实,那就是绘画、我和社会三者之间的存在关系。

    说的可疑

作品是艺术观念的物质载体,是艺术家心、情、性、智的具体呈现,但心灵与物质之间存在一个转化的问题,在转化的过程中艺术作品不可避免的与艺术家的心、情、性、智产生距离,因此“说”是可疑的,“说”的过程既是阐释的过程也是误导的过程。

    听的误差

我们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得到补充式的归位与还原,但解释不是作品的组成部分,“听”是由听者来完成的,谁也代替不了谁的耳朵。而听者是自我尺度的驾驭者,有更大的主动性和自由性,这就预示了“说”、“听”之间误差的必然性,正如诗人们所说,诗歌是不能解释的,因为诗歌恰恰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失去的部分。或许画也一样,当我完成以上的转述,其实也已或多或少的歪曲它。

    留恋的决别

个体的声音如果不介入群体的“合唱”,它是孤独的,却未必是不和谐的。但个人经验一旦被集体无意识取代,它无疑是可悲的。一方面我留恋于根置于自己血管深处的传统文化,一方面却不得不努力挣脱这种令人窒息的禁锢,与堕性创作决别。

 自我的艺术

过度迷恋某种视觉图式的建设反证一种狭隘,作品本身所企及的高度才是最重要的。偏激一点的说,艺术不是我的直接生活,不是我的间接谋生手段,艺术是呈现与消解,艺术就是艺术本身,它是我与自己心灵和解的一种方式。